交易員的道路 Vol. I
我在年幼的時候就渴望寫作,成為一個足以能夠影響他人的人。
渴望寫出動人的故事,同樣給予讀者生命的希望以及影響。
不僅僅只是金融知識,我也希望能夠逐步寫出一些不同的體驗以及故事。哪怕得以選用不同的載體作為溝通的媒介。之所以選擇金融作為一個載體,因為大部分的讀者都對”金錢”或是”賺錢”會感興趣。
當然,我個人也是非常庸俗的,錢,是必須賺的。
但是投資的本質是一種知行合一。這意味著我們要不斷探索自我,而我們的心理狀態越健康越穩定,我們的投資回報就能越穩健而且豐厚。
在全球的經濟正式進入去槓桿的階段時,我們同樣遭受來自疫情的挑戰和衝擊。在這個前提下,無論是個人關係還是家庭關係都會越發脆弱。而社會關係的情緒將越發緊張。
全球金融市場進一步承壓,我們會蒙受更多的市場損失,而少部分的人能夠通過成功對沖市場風險而賺到錢。
然而和電影《大空頭》一樣,這個過程既漫長而又痛苦。
近期看到一部NFLX的神劇,進一步讓我更深入思考何為人性。畢竟我也算是半個靠人性吃飯的人。只不過刑警所觀察的,是反社會人格的連環殺人犯,而我所觀察的,是全球投資者的情緒以及棋局中的大國博弈。
The Assassination of Gianni Versace: American Crime Story
刺殺范思哲:美國罪犯故事。
手術無法清理人格上的痛楚以及缺口。
而文字以及語言,如果正確得當的使用,就能夠成為醫治的良藥。
出路和道路在哪裡,而我們的自我是否應當被無盡的慾望所挾持?
交易中困難的也在這裡,當你大賺你會失去自我,當你陷入連續的虧損你會陷入自我懷疑。而好的交易員是在這兩者獲得一個更加的平衡。
在如此的亂世以及令人痛苦的年代,獨立思考成為一件具有負擔的事。網絡的力量本應帶來多元化以及開放,而並非兩極化對立以及更多網絡暴力。
人本主義理論認為,人們精神上的痛苦皆來源於”我-知-行”之間的不和諧統一(Wood, Linley, Maltby, Baliousis, & Joseph, 2008)。
和”我” — — “知” — — “行”中間的不一致會導致更大的虧損。那麼我們該如何洞悉自我的弱點,並且洞悉這三者之間的不一致。這是所有人的課題。
而”我”的來源又是什麼,每個人的答案相信不同。
Know Thyself
當我們深入到所有思想的根源,去理解所有”知”以及”行”的內核,我們將理解深入何為”我”以及深究自我的意識來源。
Charles Taylor所著的《自我的根源》中提出能夠鞏固我們的現代性道德姿態的後道德規範的三種根源。
第一種根源是從奧古斯丁開始,經笛卡爾、蒙田直到當代的現象學對內在性或自我深度的體驗與挖掘(”我自己”);
第二種根源是從宗教改革基督教的理性化開始,經啟蒙運動時期的道德情操理論、十九世紀的基督教復興運動中的天意秩序理論直到當代的對日常生活的肯定;
第三種根源則是對笛卡爾的分解式理性和工具理性進行抗議的浪漫主義和表現主義運動及其後繼的二十世紀現代主義運動(”表現性的滿足或實現”)。
而上面解釋了何為”我”,而”自我”的解釋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是可以被淡薄或是忽略的。因為傳統上我們更加傾向於集體主義,傾向於”存天理,滅人欲”
這也意味著我將”無我”。
從王陽明的知行合一來看,王陽明的”去人欲而存天理”來自朱熹的”存天理,滅人欲”,且二者又存在諸多差異,主要有三:
其一,朱熹講”性即理”,既講人之性又講物之性,並且認為人、物之性都是禀賦天理而來;與此不同,王陽明講”心即理”,以為天理即人之道心,人之良知。
其二,朱熹認為,”存天理,滅人欲”首先在於”即物而窮其理””格物致知”,然後”為善以去惡”,從而”克盡己私,復還天理”;與此不同,王陽明反對朱熹所謂”即物而窮其理”之說,認為”去人欲而存天理”只是就心上講求,”存天理”只在於”去人欲”。
其三,朱熹認為,”存天理”與”滅人欲”是先後不同且又相互統一的兩種工夫;
與此不同,王陽明認為,”去人欲”與”存天理”是同一的,”去得人欲,便識天理”,並且特別強調去除人欲。然而,他們都講天理與人欲的對立,要求去除人欲,因而又是一致的。
而王陽明的認識上面統一了”天理”以及”人欲”之間的關係,讓兩者再次達到平衡。
以我的角度來解讀,”天理”就是市場機制運作的道理,是經濟機器運作的方式,同樣也是投資行為以及籌碼之間的動向。理解了天理就理解了資產佈局的方向。
人欲並非完全是有害的,失去了自我,無我將變得失去人性的溫暖。同樣間接導致親密關係的逐漸瓦解。而人欲中的優勢,在於堅毅,自信,勇敢。如何通過建立”完整的自我”同樣”存天理”是我的下一步的修煉。
下篇文章我將更系統論述,何為自我,自我將會如何失去方向以及我的一些交易和個人生活的體認,希望能夠拋磚引玉,能夠多少幫助一些讀者們。